【绘希】河水滔滔去(天皇亲属绘里×贵族希)

漫地皓白雪不消:

女儿节限定语音的小脑洞,小擦边球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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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月左右的光景,天气不甚晴朗,自屋内向外望去,云同影子密密交杂,沉暗欲雨。希仅穿了件薄衣,其上用红线绣着几只舞蝶,房中梅香馥郁,烛火颤动,显露出一派阴森之景。


 这里与主厅以一扇屏风隔开,宫女们的交谈声轻易绕过障碍,传到她耳中。


 “最近可真冷。听说清晨有人到走廊去,只见树枝也被雪压得弯折,竟就这样断掉了。那人说,雪簌簌落下的声音,比宫中的弦乐更为喧闹。”


 “是吗?那位天皇尤为喜爱风雅之物,每天都令人拼命弹奏,雪落声怎么能跟那相比呢?”


 女子们在这儿中除开劳作、烹饪外,并无任何事务,聚在一起时也只会无休无止地谈论宫中杂事,教希心生烦乱。


 


 “——被天皇大人所亲近的夫人厌恶器乐,天皇于是颁布了命令,连日躁动不休的宫廷,这下可安静啦。”有人悄声接话,凑到希身边,轻抚她的手指,“好冷。你该多穿几件衣服。”


 净注视庭院的小姐扭过身,露出微笑,“绚濑殿下,咱不是娇贵小姐,不怕冻的。昨晚您贸然钻进来的时候,可没这样体贴。”两人挨得近,再加上这一动弹,额头抵住额头,肌肤蹭着肌肤,连嘴唇都好似要贴在一起。


 “在这里,叫我名字不好吗?”


 “……提这种要求,真过分。”


 “希。”绘里索性搂住那人的腰,亲昵地啄吻她的脸颊,手穿过那层织物,落在大腿上,来回磨弄几下,“不高兴吗?几月来幕府的事情接连涌现,我跟蛛网困住的小虫一般,脱身不了。你也知道,今上为了求得将军满意,竟命我去会见内大臣家的儿女,俨然是想结成婚约,真是不可理喻。”她伸手散开头发,又去咬恋人的耳廓,说话时也带了些含含糊糊的舌头音,让希浑身发软,“现在还不是春天,为什么用梅花香呢?别移开视线呀。”


 “咱只是好奇……”希垂下视线,嘴唇因欲望而颤抖着。时值深冬,空气分明清明冷冽,吸进肺里却像酒液灌进咽喉,生出种温吞的热度来。绘里的眼睛虽是冰蓝,但体温比希要高些,被她所触的地方烫如遭文火烤灼,“堂堂天皇后代是为着何种……罕见之物,才来这里。”


 和服本就松垮,不必褪下也能做完情事。绘里一下下抚弄她的脊背,希出了些汗,将衣物弄得湿漉漉的,她的眼睛也湿漉漉的,像宫里的猫,不太专心的王族想。


 房间里只有烛光,在这样的光下看来,那华丽织锦上的蝴蝶一副翩翩将起之态,埋于黑夜之中,颇为可怜。


 


 “咱呢,普通女子,诗词歌赋无法鉴赏,骑射剑道未曾接触过,自然连好配偶也算不得,”希想继续说下去,眼睛里埋着的那团雾气便不情不愿地淌下来,榻榻米上多了几点水渍。这时候绘里倒不轻不重地吻了过来,小动物似得摩蹭她的唇,直到牙齿都快软下来。


 连绵不断的亲吻是苦的,涩得人皱起眉毛,再吻得多些,倒也尝出点甜味,难怪相恋之人都如此眷恋接吻。


 


 我喜欢你。我爱你。我喜欢你。身份不菲的大贵族扯开情人的腰带,又咬了咬她平坦的小腹,我呢,是个糟糕的人,大概也才遭你厌。满身缺点,又日夜恐惧着自己的弱点被人发现。久而久之,口中再无真言,也再不能依照初心行动,如此方能将自己置于安稳而平和的蛋壳中,一世无艰险。平民皆为天皇之傀儡,天皇也不过是幕府手中一枚棋子,是耕者还是皇后,真就很重要吗?希呀,我累了。你若是生我的气,那我也不再来啦。


 绘里的眼泪突然坠下来,几滴小水珠冰凉得彻骨。




 希慌慌张张地去抱她的脖颈,不住地吻她,“好啦、好啦,咱喜欢绘里里。别扭的也罢、胆小的也罢,当然不管是宫女还是大将军,只要是绘里里,咱会一直在。等女儿节到了,去看樱花吧,咱来找你。”


 绘里哭丧着的脸,总算扬起了笑。


 


 


 河水滔滔去,佳人不复来。


唐猫叼刀走,遍城再无闻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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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的小诗是我瞎写的,唐猫是个小典故,说是有只猫儿很会叼珠子玩,一天有个和尚把随身带的短刀给它,它就叼着宝贝跑得无影无踪。我就想隐喻绘希私奔了。


其实我就写了三句,最后一句姬友填的。她说有时间就写个海鸟版(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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